宋宜笑对于公公的提议当然是暗喜在心,她跟丈夫关系好,自然舍不得分离。
何况子嗣这个问题,不只公公急,她自己也牵挂得很:毕竟她两世为人都吃足了没有同父同母兄弟的苦头,哪舍得女儿步上自己后尘?
所以对于简离邈的好意,只象征性的拒绝了下:“我们要是走了,爹您可怎么办?”
“我那么多年都一个人过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简离邈道,“再说辽州是咱们故里,又不是人生地不熟的异乡——那么多族人就在城外住着呢,我有什么事,还不会找他们来搭把手吗?”
又笑道,“何况我也没老到动弹不得的地步!”
“爹可不显老!”宋宜笑闻言也就不坚持了,奉承道,“爹瞧着精神着呢!”
“是啊,我这么精神,你还担心什么?”简离邈笑着说道,“这么着,你待会回去后,就收拾东西吧!我已经跟你们大伯说过了,眼下帝都那边事情多,阿虚独自在那儿,我因守孝不能前往,心中十分担忧,故此打发你们先回去——横竖你身上长辈的孝也快除了!至于夷犹,跟你们是同辈,头三个月且也过了,总不可能再把你留足九个月才动身。”
这事就这么定了,因为简离邈父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