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那就更不打紧了。如此若能换取皇祖母与晋国皇姑转嗔为喜,岂不是好?”
端化帝颔首道:“就依你说的办——”说着长叹一声,“但望皇祖母肯下这个台阶才好!”
“虽然说阿虚今儿个在清熙殿无功而返,白累他磕了那许多头,但姬表弟夫妇快扶灵回来了。”卫皇后安慰道,“到时候皇祖母少不得召见他们,他们年轻人明事理,哪能不在皇祖母跟前替咱们分辩?到时候代国皇姑的儿子媳妇都开口了,皇祖母哪好再说咱们的不是呢?”
虽然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但端化帝还是点了点头:他实在拿这个皇祖母没办法,如今也只能事事往好处想了!
但又想起长兴长公主的婚事,不禁一皱眉,对皇后道:“九月里咱们就要出孝了,偏那姓何的这眼节骨上自残悔婚!长兴下降过一回,算算年纪现在也不小了,她的驸马你可得放在心上,务必不能让人再拿此事做文章,说咱们做兄嫂的亏待寡妹!”
他说的是“务必不能让人再拿此事做文章”,而不是“务必不能委屈了长兴”,显然这个驸马人选,长兴自己是否喜欢、是否能与长兴白头到老,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务必要能彰显出帝后对长兴长公主的关心与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