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站这吹风了,咱们进去坐下来说话吧!”
她儿子徐诗由于年纪小,所以没抱到门口去。
待一行人到后堂落座,奉茶后,才由乳母抱进来见礼——才六个来月的婴儿当然不知道什么见礼不见礼的,这会也就是乳母替他磕头罢了。
“真真是像极了嫂子!”乳母磕完头,宋宜笑张臂接过襁褓,端详了下,不禁笑了起来,“徐表哥可觉得委屈?”
谢依人笑道:“可不是委屈吗?不过谁理他?”
话是这么讲,从她语气里也能感觉到,夫妇两个关系极好。
宋宜笑很为他们高兴,围绕孩子这个话题说了会,谢依人道:“这季节后院的桂花开得可好了,朝平还是头次来伯母这儿吧?要不要去瞧瞧?”
如此把孩子们哄了出去,她方道,“你这义子容貌很是秀美,倒也难怪你会认下来。”
“可不是吗?”宋宜笑心想我认这儿子可不只是看他长得好,但这会自不会全说出来,反正谢依人心里也有数,只笑道,“偏我自己膝下尚且无子,看着喜欢,就跟他父亲提了提,我那族兄应了,方结了这场母子缘分!”
“不过不是我多嘴,现在他跟朝平、信陵都还小,搁一块玩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