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简虚白虽然才回来,但进门之后到后院的这一路上,已经有底下人把袁雪沛今日来访、与宋宜笑长谈之后才离开的事情,同他讲过了。
所以此刻听妻子这么讲,也不意外,只平静道,“我记得去年你也跟他在外面谈过一回,却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
“我跟他原也没什么关系。”宋宜笑仔细考虑了下措辞,其实简虚白回来之前,她已经考虑了好几回了,然而此刻说来,到底还是觉得艰难,所以语速很慢,“特特见面说事情,无非是两件:一件是关于我娘家;一件,就是关于你。”
说到末了一句,她拿眼角瞄了眼丈夫,见他不动声色,也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失落?
顿了会,方继续道,“我娘家的事情,我那继母已经竹筒倒豆子,全部讲了出来……我也不赘言了!”
“但是,你……”
“你是说,我并非简离旷之子的事情?”简虚白忽然打断了她的话,轻声道,“雪沛跟你说了这个?为什么?”
宋宜笑愣了一下,才道:“当初我怀疑我继母杀了我娘,又导致我妹妹夭折后,本想报复她的,袁侯爷为了阻止我这么做,给我讲了你的身世——只是他当时不肯跟我说详细,只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