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丈夫的意思,是有话不好当着袁雪萼的面说,会意之下,也顺着丈夫的话头,宽慰起袁雪萼来。
夫妻两个好生安抚了一阵袁雪萼,看天色不早了,才送她回去。
宋宜笑登车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陆三哥呢?”
陆冠伦既是袁雪萼的丈夫,又是袁家兄妹的嫡亲表兄弟,袁雪沛下了诏狱,按说他怎么也不可能不管不问,怎么会让怀孕的妻子单独出来奔走呢?
“他前两日染了风寒,颇有些严重。”袁雪萼叹了口气,“这两日都在卧榻休养,今儿得知事情,本要挣扎起身的,被我劝住了——我现在虽然行动有些沉重,但使人扶着搀着倒也无妨!他才有好转迹象,可禁不起折腾!”
宋宜笑这才恍然,关心的问了几句陆冠伦的身体,使人去库房取了些药材让她带回去,这才陪她上了车。
将袁雪萼一路送回昭德伯府,又看着她喝下一碗安胎药,宋宜笑方告辞回自己家。
她回到燕国公府时,梳洗好的简虚白已经在内室等着她了。
“陛下为何忽然转了态度?”宋宜笑进门后立刻挥退左右,小声问,“可是与衡山王府现在的世子有关系?”
她思来想去,衡山王府能同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