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虚白道,“可皇后与善窈做的,顶多就是后院争风罢了——其中善窈同那庶人崔氏有旧怨,甚至可以说是恶有恶报,连后院争风都算不上!这二者岂可同日而喻?!”
清江郡主摇头道:“你这么说,是因为你爱惜宋弟妹,故意偏帮了!庶人崔氏不算什么,可她到底是侍奉陛下的人,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呢!何况她还是陛下的嫡亲表妹?”
郡主知道简虚白跟宋宜笑夫妻恩爱,所以把简清越抬了出来,“本来夫妻一体,管教妻子又是丈夫应尽的责任,宋弟妹做下这样的事情,你也肯定要受牵累的。陛下这回没有追究你的意思,已经是念在兄弟的份上,给你留了体面。你若还不肯依从,陛下震怒起来,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也为朝平想想不是?”
“这会就咱们姐弟俩,我跟你说句坦白的话:朝平这个县主,是皇外祖母做主封的!”
“本来倒也没有什么问题,但你既然也晓得之前皇外祖母同陛下为了代国姨母跟姨父之死发生的冲突,该晓得陛下这会对皇外祖母必然是存下罅隙了!”
“朝平既得皇外祖母的另眼看待,生母又是宋弟妹,你说陛下会怎么看她?!”
“别说她年纪小,陛下不会跟她计较——陛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