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若她受到肃王的牵累,这……我真是想都不敢想——你晓得五妹妹素来是天真没城府的人,这样的变故她怎么受得了?!”
简虚白闻言叹了口气:“咱们家才遭中旨叱责,即使现在因你有喜,陛下给了台阶下,却也实在不适合前去进言。好在这件事情因为皇外祖母坚决反对,而且梁国公之事的重议还在进行之中,尚未正式落实,犹有斡旋余地!到最后也许陛下又改主意了呢?你何必现在就担心上?”
宋宜笑心想我要的就是你这么说,也叹了口气:“说的也是!我倒忘记,咱们这位陛下可是时常改主意的!但望他次次都能朝咱们希望的方向改主意才好!”
说到这里,不待简虚白回答,又掩嘴窃笑出声,“我这么说,倒仿佛想要左右圣意似的了!”
简虚白听出妻子话里有话:既然端化帝是个善变的人,谁能保证他每次的改变,都是恰好对燕侯府有利的?
这样的皇帝是最可怕的,因为你根本就猜不到他下一刻是喜是怒,真正的伴君如伴虎。
“明儿个的朝会,估计对梁国公与雪沛的处置,会落实下来。”他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其实不必宋宜笑挑拨,他近来何尝不觉得端化帝变化极大?
往日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