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等于暗示衡山王:你儿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早点让那小子递了合乎本宫心意的供词上来,本宫哪里还会再为难他?!
教儿子弄份供词自是不难,但衡山王明白,这么做了之后,就等于站在卫家这边了——而衡山王府的祖训,就是在储位与大位之争里,是不站队的!
何况衡山王即使要站队,也未必愿意选择卫家!
一来太子重伤,蜀王年幼又无好学聪慧之类的名声,拥立他的难度比拥立太子高多了;二来却是因为太子登基的话,对于衡山王府来说占不到什么好处。
倒是肃王若登基,这两日已经流露出态度的燕侯府,少不得一份拥立之功。
而燕侯夫妇待陆冠云素来不错,衡山王府籍此没准还能捞点好处?
所以听了这话之后,衡山王急速思索了下,继续哭道:“太子殿下遇刺,臣作为同族叔公自然也是悲痛难捺!只是委实不知道那贺楼独寒为何忽然如此丧心病狂?!”
……至于说卫皇后提到的江南堂绝嗣之事,他压根没放在心上:毕竟现在谁会给宋宜宝、宋宜耀姐弟出头呢?
谁有资格替他们出头呢?
宋宜笑囿于受过衡山王府的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