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又有点奇怪,“不过……据我所知,当日贺楼姐夫去往东宫之后,苏家也是遣了人去接姐姐的,燃藜堂既然也是一样的目的,如今又把姐姐送回到这里来,却又为什么横插这一手?”
说起来燃藜堂跟燕侯府并非全没交情,他们这一代的宗子刘竞城,与简虚白是时常来往的。
所以如果他们有什么事情要找简虚白商议的话,根本不需要通过裴幼蕊——何况在苏家会保下裴幼蕊的前提下带走这位景敏县主的举动,是不会被认为出于善意的,这等于是在得罪苏家、燕侯府甚至晋国大长公主这些关心裴幼蕊安危的人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裴幼蕊从果盘里拿了个橘子剥了,却没吃,只慢慢抽着橘络,苦笑着说道,“不过说到那甲十一,他是一早就骗过我的——所以我不能相信他,但你也晓得,我这个人,在勾心斗角上面,一直都是很愚笨的,这两日虽然他每天都会去探望我,但我对他,或者说燃藜堂的盘算,却还是一无所知!”
说到这儿,她长长一叹,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不过这也难怪:我即将为人母,但若非太子遇刺之事,却到现在都不知道孩子亲爹的真面目,你说笨到我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