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又多了一个?”
苏少歌淡淡道,“趁他病,要他命,能干掉一个是一个——从先帝的角度来看,他做的没错。”
“但从咱们这些望族的角度,也是一个道理:趁他病,要他命!”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别有一种寒意渗出。
“……宋奶奶将‘随风’的令牌都给了叔父,可见江南堂现在真的不剩什么东西了。”苏伯凤沉默了会,喃喃道,“那可是祖上不让咱们苏家的大族,即使从纪南公身死就算作衰落,至今也才二十年上下!”
“这……这真是……”
作为苏家未来的继承人,苏伯凤对于自家的家底,虽然不能说了如指掌,但这个年纪也开始有所了解了。
以苏家反推宋家,料想差别不大。
那样一个传承了数朝的望族,多少年的积累,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祖上接二连三出败家子,想败光这么一份产业,也蛮艰难的。
可是曾经声名赫赫的江南堂,却在二十年的时间里,风流云散。
连血脉都只剩了个出嫁女!
“这就是高处不胜寒。”不同于苏伯凤的心惊,早就知道此事内情的苏少歌,却是一脸平静,“咱们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