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才把您接来府里,实在是不孝!这会子您有吩咐,我们哪有不听着的?”
端木老夫人这会心情复杂之极,心神难免震撼,是以竟然没看出来她在套话,嘿然道:“孝顺不孝顺我,这个不重要!一来我只是你们的外祖母,又不是祖母!你们原也没义务替我养老,能够一直记挂着我这把老骨头,也算是对得起我了!二来我也不是坊间那些老无所依的老家伙,离了你们的赡养就没法活!”
她冷冷的扫了眼站在那儿的外孙媳妇,“但仪水是阿虚的生身之母!她死于晋国贱婢的逼迫与裘氏老妇的纵容——你们做亲儿子做亲儿媳妇的为她报仇,岂非理所当然?!”
“居然是这样的仇怨?!”宋宜笑暗吃一惊,心道,“这可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太皇太后也还罢了,我那个前任婆婆、现在的二伯母,怎么看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就她对晋国大长公主的了解,虽然这位金枝玉叶不是什么贤妻良母的典范,但除了在对驸马态度恶劣、在男色这个问题上一直叫人诟病外,其他方面,尤其是对待晚辈上,可始终给人和蔼体贴的印象啊!
这样一位长辈,怎么会逼死简虚白的生身之母呢?
而且就算晋国大长公主这么做了,却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