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若无其事装得一切如常的?!”
宋宜笑一口气说完了这番话,复敛了嘲色,归回一个大家贵妇在长辈面前该有的恭敬与温柔,“我虽是宋氏之女,然而福薄,不曾得闻江南堂的教女之道,随母寄居衡山王府期间,因着寄人篱下,亦少有庭训之机!方才所言,虽是为夫鸣不平,得罪怠慢外祖母之处,还望外祖母海涵!”
端木老夫人怔怔的望着她,半晌,才自失的一笑,说道:“你都说了,你是在为阿虚鸣不平——那么我们做长辈的拿什么罚你呢?责怪你替阿虚说话吗?夫妻一体,你偏袒他本来就是应该的!”
她脸上露出落寞之色来,“不过正如你所言,阿虚是我的嫡亲外孙,是离邈唯一的孩子,我们怎么会害他、怎么会不考虑到真相揭开之后他的心情?!”
“世事难料啊——即使我们这几十年来,为了给仪水报仇,可谓是殚精竭虑,却也不敢说,一准可以成功!”
“假如我们失败了,那么阿虚什么都不知道,或者,可以为他争取一线生机?”
“尽管很渺茫,然而做长辈的,也只能为他做到这儿了!”
“毕竟,我也好,离邈也罢,是不可能不为仪水报仇的——所以即使阿虚恨我们怨我们,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