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留恋的?那时候你想方设法的朝离邈跟前凑,离邈有正眼看过你一回?”
“噢,你入不了离邈的眼是很正常的,毕竟你连自己的结发之夫都笼络不住不是吗?人家宁可要外头十两银子一夜的娼.妓,都懒得回公主府里看你——说起来你一心一意觉得老寿春伯对不起你,实际上我倒觉得你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这两年养在府里的那些货色,又比老寿春伯当年养在外头的那些好到哪里去呢?老寿春伯好歹还有个申屠无尘陪他到死,而你这些年来空有金枝玉叶之名,谁哄着你不是为了富贵权势?!”
老夫人将暖炉交到一只手里,腾出另外一只手,拉了拉盖在膝上的毯子,和蔼道,“我倒没料到的是你那个长女竟是不类你——也难怪,她小时候跟着你婆婆,到底不是你教出来的!”
“您这样说我有意思么?”晋国大长公主从听说端木老夫人登门起,就知道今天难以善了了,她也确实觉得愧对端木老夫人——但见端木老夫人话越说越难听,尤其是提到她婆婆,她是非常恨她第一任婆婆、即老寿春伯之母孙氏的,此刻实在忍无可忍,冷声道,“您再怎么拿话刺我,仪水也回不来了!”
“我当然知道仪水回不来了!”端木老夫人闻言,面上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