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不正常的潮红,她用讽刺又激烈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儿子,悲声说道,“何况她帮我说话的时候,岂不也是为了你们?!然而她如果真的对我好,为什么明知道窦斯言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却从来不约束她的儿子,给予我这个结发之妻应有的尊重,反而把你们抱走抚养,甚至连我前往窦府探望都不许?!”
“祖母说您身子骨儿不好,我们那时候年纪小,怕我们累着您,所以才帮您抚养我们的。”寿春伯闻言一怔,下意识道,“而也正因为您身子骨儿不好,所以不能时常去看望我们……”
晋国大长公主用悲哀的目光看着他:“如果我的身体不好,舞樱是哪里来的?!”
她生聂舞樱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在这个世代,是可以做祖母的年纪了。
倘若身体不好的话,哪有这个能力?
寿春伯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给她磕了个头。
“就算娘当初有对不住仪水姨母的,然而冲着您把阿虚养这么大,处处抬举他在三弟之上,他有什么资格报复您?!”清江郡主比寿春伯年长些,又同为女子,所以对于孙氏当年厚待孙辈却无视儿媳处境的做法,是早有所知。
此刻倒不像寿春伯,还惦记着给祖母抱屈——她哽咽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