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没有揭露,对你也还存着善意,你再学聪明点,或者还有坐稳后位的可能!”
“但现在阿虚只怕恨死了你!”
“你还指望他帮你?他不害你就不错了!”
“至于清江他们,先不说他们是从来不掺合这类事情的!”
“单说他们自己也有子女要顾,又怎么可能为了你这个身世不明的妹妹,拿合家前途性命冒险?!”
太皇太后伸手,挑起她的下颔,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所以,我的儿,你说,你要家世没家世,要靠山没靠山,连讨好婆婆都不会……你凭什么,母仪天下?!凭什么,跟那些真正的名门贵女斗?!”
聂舞樱自从懂事之后,晓得了自己的身世,就一直非常的敏感——这种敏感下面,是努力掩饰的自卑。
虽然说生长大长公主府,自幼锦衣玉食,偶尔还能出入宫闱,寻常人念在晋国大长公主的面子上,即使心头鄙夷她,面上也很少会表露出来。但对于聂舞樱来说,父不详的出身,始终是一根刺,让她无法坦然的面对。
此刻太皇太后一句“真正的名门贵女”,不啻是赤.裸.裸的点出了这一点!
聂舞樱一时间又气又恨又羞又怕,眉宇之间本能的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