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半晌一叹:“且看看吧,也未必就一定是悲剧呢?自古以来,起于微末却母仪天下的人也不是没有。舞樱的出身再尴尬,总比那些人强多了。”
话是这么说,宋宜笑自己心里也清楚,那些人纵然起于微末,但论手段却比同时代许多高门出身还要出色了,不然怎么会出人头地到把原本需要仰望的人都比下去了呢?
之所以聂舞樱不适合做皇后,问题根本不在于她的出身,只在于她的性情。
“县主,这是什么?”两人操心着的聂舞樱,此刻刚刚回到肃王府。
晚芳跟着主子进入内室,服侍着她脱下外衫,却见聂舞樱将一直攥在手心的一个小瓷瓶放到了妆台上,不由诧异道,“这似乎不是咱们府里的东西?”
“这是四嫂给我的。”聂舞樱脸色有点阴郁,“你给我好好收着,不许任何人碰!”
晚芳一听说是宋宜笑给的东西,顿时提起心来,忙道:“县主!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燕侯早已不是两年前的燕侯,宋奶奶又怎么可能还是两年前的宋奶奶?!她现在给您的东西,您怎么好随便用呢?而且,这瓶子瞧着像是装药丸的?!”
“里面是解毒丸。”聂舞樱冷冷看了她一眼,微微抬了下颔,“是四嫂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