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说!”简虚白直起身,注视着少年皇帝的面容,平静道。
殿中宫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一时间,附近只闻雪花飞落的簌簌声。
“朕先要代皇后谢过宋奶奶昨日的开导。”肃泰帝与他对望片刻,缓声道,“皇后心无城府,叨扰宋奶奶之处,还望燕侯能够海涵!”
“皇后娘娘赤子之心,臣妻在娘娘出阁之前,便与之情同姐妹,姐妹重逢,喜不自禁,何来叨扰之说?”简虚白轻笑,“陛下言重了。”
两人这番话看似寒暄,实则暗含别意:肃泰帝强调聂舞樱心思单纯,是为了暗示简虚白,自己昨儿个悄悄出宫去了肃王府,今日立刻请了简虚白来说话,确实有聂舞樱的缘故在里面,但绝对不是故意走夫人路线——更没有现在哄着燕侯府,将来过河拆桥的心思!
而简虚白也暗示,宋宜笑对聂舞樱的劝说,一切出自闺阁交情,没有利用、欺骗聂舞樱的意思。
他们这样委婉的向对方表达诚意,虽然都证明了彼此都有融洽关系的意图,却也证明了他们之间重重的防备与疏离。
“未知燕侯以为,皇室与世家门阀,可否共存?”肃泰帝看着简虚白波澜不惊的眼神,心念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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