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觉得委屈?”肃泰帝将茶碗放到手边的案上,温言问。
蜀王低着头:“鹤轩不敢!”
“先帝骨血并不多。”肃泰帝没理会他言不由衷的回答,自顾自的说道,“不算诏狱中‘暴毙’的那个,咱们兄弟统共也就五个。大哥跟三哥都已经不在了,襄郡王自来与咱们不是很亲近,说起来皇室之中,感情最好、相处最多的兄弟,大约也就是朕跟你了。”
“关于你之前想继承大位的事情,朕一直没放在心上——哪有做皇子的不想君临天下的呢?当初先帝属意端化登基时,朕何尝不觉得失望万分?”
“朕既有这个野心,你作为先帝之子,受人撺掇也生出这样的心思来,朕认为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责备的!”
蜀王听到这儿才要松口气,肃泰帝的语气却忽然冰冷起来,“只是……若是你像梁王一样,一早就有谋取大位的野心,趁乱想博一把,也还罢了!然而你早先根本没有这样的谋算,只不过却不过卫家的怂恿——卫家可以怂恿你一次,再有类似的情况,你是不是也可以被怂恿第二次?!”
“你这样没主见,还不以为然,你说叫朕怎么能够放心你?!”
看到跪在地上的蜀王分明的哆嗦了一下,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