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后又去占春馆独居的时候,才发现即使是我们这样的人家,想要安稳度日,有时候也是一种奢望。果然命里该受的苦,躲也是躲不掉的。”
她又自嘲道,“说起来,你看我这个命:简夷犹,贺楼独寒,谁接近我是没其他心思的呢?现在你们也很重视我,你说如果我不要贺楼独寒了,再要其他人,那个人就一定可靠吗?还不如就这么过罢。”
裴幼蕊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宋宜笑也没话再讲了,问过城阳王妃以及简虚白都点头后,便命人去苏家传了话。
苏少歌照例亲自过来商议此事——因为正月里衙门封了印,简虚白得空在家,正好接待了他。
两人长谈了一番之后,简虚白回后堂告诉妻子:“贺楼独寒的身份是不能再用了,苏家打算给他安排个新的身份,只是裴姐姐终究是县主,如果往后他们夫妇一直生活在帝都,即使大家心照不宣,只怕也难免传出不该传的话来。”
宋宜笑不禁皱眉:“这就是要让裴姐姐远离帝都了?那样咱们照拂起来可是不方便!”
然而裴幼蕊自己不在意:“我正想说呢,等我们夫妇团聚之后,我也不想再在帝都待下去了,这地方对我来说,老实讲真是一块伤心地。我倒宁可走远一点,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