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训了他几句,叫人取了两张银票来:“夏侧妃虽然是个贤惠人,然而究竟年轻,又才生下一儿一女,照顾自己的孩子都来不及,想来你那儿缺点什么,也不好常去打扰她。往后有什么想要的,不方便来姐姐这儿说,就打发人自己去买吧!”
那位夏侧妃才进衡山王府时,对陆冠云非常的谨慎小心。
这两年许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自觉地位稳固了,对陆冠云虽然谈不上弃若敝履,也有点倦怠的意思——她虽然不是正妃,但侧妃总也比侍妾高了一层。
这么点疏忽,也没到亏待苛刻的地步,不过是不如以前殷勤罢了。宋宜笑纵然从衡山王府的大少奶奶孔氏那儿听了消息,也不好去找她说话,也只能私下补贴弟弟了。
打发走陆冠云之后,宋宜笑并没有对蜀王完全放心,仍旧遣人暗中注意此事。
这一注意,就从肃泰六年的初春,注意到了肃泰八年的秋天——陆冠云秋闱得中,衡山王为此欣喜不已,特意遣人到燕国公府,商议为其向谢家下聘。
宋宜笑闻讯颇为意外:“云儿早先不是说,要金榜题名才提这事儿吗?”
“七公子的本意,只是不想被谢家小觑。”来人笑道,“然而七公子现在这年纪就中举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