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如今的燕国公,是真正根深蒂固,在朝在野都是一呼百应的权臣了。
这十年里,成长的可不只有肃泰帝。
肃泰帝现在还奈何不了简虚白——这就跟简虚白公然翻脸了,既达不到目的,还会打草惊蛇,精明的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二来到底他是简虚白拥立的,仅仅因为燕国夫人的“疑似骄横”之举,就要对付当国十年的臣子,岂能不寒了天下官员的心?
要知道天下官员的心,早在显嘉跟端化两朝时,已经被冷了又冷——如果肃泰帝也步上父兄的后尘的话,从今往后,还有多少人肯全心全意的为这个皇室尽忠?
一个失去天下官员忠诚的皇室,又能存在多久呢?
这些道理,肃泰帝不可能不明白。
“去岁外患初平,此刻就有士子闹事,还真是凑巧。”袁雪沛所以挑眉说道,“这十年来你把持朝政,虽然得罪得人不少,然而有这胆子有这能力,借春闱之际,这样诋毁你名声的……我却真是想不出来了。”
“这事儿要胆子不假,但需要多少能力?”简虚白闻言,却只是笑了笑,拈起一块女儿亲手做的糕点,面不改色的咽下,这才道,“目前外面倒是闹得激烈,然而你也知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