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算什么?我已经有个女儿栽了,现在就剩你一个女儿在跟前,我就是再为梦月难过,可是她总归是回不来了,又怎么能不教好了你……免得你将来步上你姐姐的后尘?!”
韦梦盈不知道曹老夫人说的是对是错,毕竟她一直在韦家长大,由曹老夫人教导,根本也接触不到其他的看法。她只能本能的为姐姐的遭遇感到愤慨,然后就是,为自己的前途担忧。
这种担忧绝非杞人忧天——三年后她十四岁,眉宇之间尚带稚气,然而已经出落得月貌花容。
曹老夫人在年节的时候向亲戚夸耀:“我这辈子生的儿子虽然没几个争气的,然而两个女儿却一个比一个出挑,也算是不枉了!”
那时候韦梦盈在侧,闻言羞怯低头,红霞满腮,心里却暗暗冷笑:再出挑的女儿,到最后还不是要为不争气的儿子牺牲?!
她仍旧不知道曹老夫人的观念是对是错,但她已经决定阳奉阴违——凭什么她要拿自己的一辈子,去替没本事读书没本事斗得过同僚的兄长们铺路?!
所以一面在曹老夫人面前装乖巧听话,一面不动声色的接近曹老夫人的娘家侄子,她的表哥。
彼时年少的韦梦盈还很青稚,她以为表哥到底是曹老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