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也没其他能帮上家里的!这个夫家,怎么能不好好儿的考虑,别到时候帮不了家里,辜负了您这些年来的栽培之恩才是!”
见曹老夫人听了这番话,神情有所软化,赶忙又道,“然而二哥不过是七品小官,在帝都这地方,那是比芝麻都不如了!其上司也算不得正经的权贵,即使其子这回中了进士,可是估计名次也不是很高吧?如果高,怎么会不跟咱们家说具体的排名呢?可见他多半是连翰林院都进不了的。将来要是会当官,那多半也是苦熬资历。要是不会呢,说不得就是不咸不淡的一辈子——自己都未必能够很得意,何况是帮咱们家?”
她咬了咬牙,“我之所以说宋状元,乃是因为……因为我以前见过他!”
“你见过他?”曹老夫人一惊,先是欢喜,继而皱眉,“那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那会我哪知道他能做状元啊?”韦梦盈忙解释,“我瞧他穿戴朴素,还以为只是个寻常人家公子呢!那当然是不理睬他了!”
“这么说,他还跟你说过话?”曹老夫人似笑非笑,“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碰到这种事情,回来也该跟我这个亲娘交代声吧?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又昏了头!”
最后一句,自是指韦梦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