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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宋府到翰林院的路上截到他却也没那么容易,宋家就他一个独子,自然是怎么上心都不够。宋缘平常上差散衙,除了贴身小厮外,少说也有四五个家丁护卫陪同。
最重要的是他出入骑马,来去匆匆,中间根本不停留。
一段时间后无果,韦三急了,跟韦梦盈说:“要不,你等他乘马路过时,不当心撞上去?”
“万一他一个不留神,叫马儿当真把我踩着了,伤了容貌怎么办?”韦梦盈闻言,恨不得给他正反两个耳刮子,面上却不得不露出为难之色,“届时就算他肯认,顶多也就是给咱们些银子了事?”
韦三想想也是,自家门第不高,妹妹但凡能攀高枝,指望全在她一副花容月貌上。只要容貌在,即使宋缘那儿兜搭不上,好歹还能转投别家。没了容貌,韦梦盈还能有什么前途呢?
不过他实在心急,提醒道:“娘给你的时间可是没几个月了,不是我们做哥哥的不心疼你,然而这是你当初自己在娘跟前许的诺,我们做儿子的总不好违背母亲。”
“三哥说的哪里话?”韦梦盈垂睫掩去眼底的杀意,乖巧道,“什么心疼不心疼的,这些年来家里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什么脂粉钗环衣料,件件都是最好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