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歌倒是不以为然,“说起来,她生作女儿身倒有些屈才了,她要是男子,一准也能出头!”
“公子从来没有夸过哪家女眷。”书童打小跟着他,知道他性情宽厚,偶尔也敢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此刻半是取笑半是惋惜道,“可惜这位韦王妃不但年纪比您大了一辈,还是已经生儿育女的了。倘若您这回夸的是个跟您年岁仿佛的名门淑女,小的约莫可以跟皇后娘娘报喜了!”
苏少歌生母早逝,兄嫂又向来远在青州,冀国公一生戎马,对子女虽然疼爱,但在细节上面却到底欠了一份细致。他的婚事,一向是苏太后这个姑姑最上心。
此刻闻言,也没怪书童说话没规矩,只莞尔一笑:“我确实欣赏有城府能决断的人,无论男女。纵然有时候手段歹毒点,也无可厚非。说起来,如果不考虑家世的话,韦王妃嫁给宋缘,在我看来其实是委屈了。至少论志气,宋缘比她差远了!”
书童深以为然的点头:“要不是咱们一直在宋府安插了可靠的暗子,都不能相信——那宋缘明知道宋大小姐乃是冤枉的,非但不惩罚调戏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内侄,以及为侄子隐瞒还颠倒黑白的继室,反倒将亲生女儿逐出宗谱且浸猪笼,为的竟然是因为想见韦王妃一面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