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易宸暄没有多喝,目光满是担忧一直追随着那道孱弱而又似乎蕴含无穷力量的瘦削身影,凡有皇子向白绮歌敬酒他都要拦上一拦,无奈根本拦不住;而白绮歌,干脆喝得站也站不稳了。
水榭中最清醒的,大概也只有易宸璟一人。
白绮歌每喝下一杯,他的火气就高涨一分,直烧得目光阴沉双拳紧握。那身姿浑不像在他面前那般冷硬,忽而婀娜腾转,忽而风情妖娆,勾得数位兄弟心猿意马,居然连白绮歌脸上丑陋伤疤都不在乎了,更忘记她联姻公主的特别身份。
男人引诱女人要怪女子心意不坚,女人勾引男人则是伤风败俗狐媚秽乱,堂堂遥国七皇子替嫁之妻众目睽睽下与如此之多人暧昧不清,若传出去他还有何脸面?
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冷肃身影晃过酒气冲天的众兄弟眼前,易宸璟快步走到水榭中央拉住白绮歌手臂,不由分说拖着向外走去。
“明早还要参议出征之事,我先回去了。”
也不管有没有人听见,丢下生硬告辞后易宸璟不做片刻停留转身就走,方至榭外便被拦住,阻拦之人正是五皇子易宸暄:“说好彻夜共饮,怎么这么早就要回去?可是气他们坏了礼法乱闹一通?”
“是我管教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