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低头回望,然而那双澄净眼眸中看不出任何心虚,宁静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她,真的不是那个白绮歌吗?
也许又是在骗他吧,从小到大总在骗他,一次又一次,就连红绡的死也要隐瞒真相,让他在痛苦中日夜煎熬,不得解脱。
“你——!”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白绮歌忍不住惊呼出声,手腕伤口几度开裂,被易宸璟紧紧抓住的痛撕心裂肺,深红色自结痂处涌出,将她的腕他的手尽染血腥。
咬牙忍痛,抬头正见眸冷如冰。
就算说道这个地步,他还是不肯放过她给她一次机会吗?易宸璟,你究竟恨到何种程度,竟要对一个女人如此狠毒?
“白绮歌,我永远不会再信你说的话。”冷言冷语,决绝无情。
孱弱身躯本就不多的体力被剧痛洗劫得干干净净,易宸璟臂力大,随便一扯就把白绮歌甩到很远,经过多日精心调理好不容易才有些起色的身子又开始饱经摧残。
白绮歌固执地咬紧牙关不再吭声,眼看着冷肃身影屋内屋外出出进进,拇指粗的麻绳与囚徒所带镣铐堆放桌上,顺道带来初入皇宫那两夜暴风骤雨里战栗苦熬记忆。
这人疯了,白绮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