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她,唯一能盼的就是素鄢早些过来开了门,让她能在易宸璟醒来之前躲远点。听着烂醉的男人嘴里不时冒出一句根本听不清的话,白绮歌渐渐放松,折腾一天后困意止不住上涌,索性去拿床上的枕头打算倚着圆桌小憩一会儿。
枕头被易宸璟压在胳膊下,白绮歌试着想要从下面抽出没能成功,只好一手小心翼翼抬起易宸璟手臂,另一只手去拿枕头。
突兀一声冷笑,还没待白绮歌现出惊讶之色,腰上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脊背重重撞在床铺上。
“想逃?逃得掉吗?”
低语深沉,毫无温度,白绮歌浑身一抖,一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就连喘息都变得万分艰难。压在身上的男人哪还有烂醉如泥的样子?那双眼藏着锋锐,迷离却不失清醒,嘴角挑起的笑意冷而无情,嘲讽般落在白绮歌眸子里。
易宸璟是装醉!
“不是只有你会演戏,想灌醉我以求自保,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宽大手掌紧紧攥住白绮歌两只纤细皓腕固定在头顶,易宸璟捏住枯瘦不少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散乱发丝垂在苍白面旁,“易宸暄注定不会救你,摆出一张失魂落魄的臭脸给谁看?到现在还愚蠢地以为会有男人疼惜你爱你,这股自信究竟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