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易宸璟故意而为之的。白绮歌偶尔会觉得他像任性的小孩子一样,偏执,顽固,总是因为一点小事迁怒于旁人,可笑却也可怜;更多时候他则是个心智成熟而又城府极深的可怕男人,猜疑心重,手段狠厉,那时的他强悍无比,任何想要触他逆鳞的人最终结局都逃不过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如此分裂的人格,如此可悲的人。
打横抱起战栗不止的女人丢在床上,依旧是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正题,易宸璟出奇地安静,耳畔只能听见沙漏流转的细微声音以及规律响起的某种淫靡响动。
少了几分慌乱,多了几分经验,这次白绮歌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死死攥着被子直到沉默的男人抽身而出,低低喘息着躺在身侧。
易宸璟粗暴未改,只是缺乏兴致草草了事,是而白绮歌并没有像上次那般痛苦,结束后除了腰背酸楚和下身微微疼痛外没有其他感受。翻过身挽起凌乱长发,白绮歌抹去额上汗珠:“我走了。”
“外面在下雪。”
“来的时候也在下。”
又一阵相望无话,易宸璟懒得再找理由,拉着纤细皓腕把人拽回床上,莫名其妙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什么。白绮歌无声叹息,扯过被子盖好,光洁脊背亮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