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在他国的卑贱质子竟敢与一国公主产生感情,从小易宸璟就注定是个喜欢挑战且不畏流言的人,但这终归是他一个人的想法,生长在礼教之家的白绮歌怎么可能轻易接受。
沉默片刻轻轻搂着白绮歌靠在自己肩膀上,易宸璟将油灯调暗,营帐中光线晦暗不明,隐约透出几分朦胧暧昧之色。
“我不打算问你北征后愿不愿意继续做我妻子,这问題已经沒有意义了,你不能拒绝也不会拒绝。既然如此,你应该可以放开一切再无顾忌才对,我不愿总是见你把事情藏在心里,开心的也好,不开心的也好,沒必要所有事情都独自承担。”捏了捏不足盈握的肩头,易宸璟轻吻柔软耳垂,“白灏城手握三军兵权,连昭王都要畏他三分,沒有人可以伤害到白家一根汗毛,你也不必继续为白家忍辱负重,不管是易宸暄还是谁,沒有人能威胁到你,就算是有,我也会为你铲平一切威胁。”
都说世上最动听的就是情话,在白绮歌心里,如此直白而不关乎风花雪月的话却比山盟海誓更加动听,易宸璟知道她担心什么、在乎什么,能够让白家脱离任人宰割的境地已是最珍贵礼物,她不该再有其他奢求。可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不受她心意控制,明明愿意将身心都交付于他,偏偏每到肌肤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