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尚未明朗。
深深吐息,白绮歌面色有些凝重:“既然逃了出来为什么不回军中?出了什么事?”
“过不去,他们在。”想起那场惨烈厮杀,乔二河仍心有余悸,语音亦有些发抖,“他们就在前面不远,穿着兵士们的衣服假装巡守士兵。别人都被蒙骗了,可是、可是他们化成灰我也认得!皇子妃不可以过去,会没命的啊!”
听到乔二河回答,白绮歌心一沉。
那些人必然来头不小且有内应在军中,否则不会拿到士兵衣服并能够大摇大摆假装巡守,至于到底受命于谁早晚要见个分晓,眼下要紧的是想办法闯过封锁进入遥军大营与易宸璟相见。三方势力纠缠,两股暗流涌动,前所未有的阴谋笼罩在北征军头上,目标,易宸璟,或许还有她。
“火折子给我,你在这里藏好,见不到可信之人不许出来。”丝毫不给乔二河提问机会,白绮歌夺过火折子别在身后,又胡乱砍下几把枯萎灌木用衣衫布条捆好搭在马背上。见乔二河欲言又止紧跟身后不禁无奈,白绮歌竖起黛眉咬牙一瞪眼,一脚踹在乔二河腿上,浑身是伤的年轻人闷哼一声跌倒在灌木丛中。
“带着你大哥的份好好活下去,我不是什么娇小姐,更不会蠢到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