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滴答雨声让易宸璟有些烦躁,外面太吵而帐内太静,静得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幸亏有你,否则不知要被这铁燕阵拖多久。”沉吟半晌,开口却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分内之事。”
索然无味的回答令易宸璟哑口无言,生气时的白绮歌就像一丸哑药,把他想说的话都憋在肚子里释放不出,歉意或是温柔哄劝,全部被她的淡漠封冻。小心翼翼收起破阵图走到白绮歌身边,稍作迟疑,已经抬高半寸的手掌最终还是默默放下,距离总是冰冷而苍白的指尖仅有咫尺。
而就是这咫尺,仿若鸿沟。
“昨天是我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无意诋毁你二哥,你能明白这点就好。”
白绮歌不回答,固执地背对着易宸璟面相门口,瘦削肩背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怎么说是你的自由,怎么想是我的自由,话都说了,何必事后解释。”
“那些人说的话我也不是全都相信,所以才会让陈安继续拷问。可是你也听见了,三十个人全都咬舌自尽,再想问也问不出來。”
“你就不觉得蹊跷。”
“自然觉得蹊跷。”易宸璟点点头,“昨天苏瑾琰出手狠毒再加易宸暄威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