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吆喝盘旋营地上空,好不热闹。
合上帐帘缝隙,苏瑾琰面无表情收拾东西,旁边易宸暄眉宇间一股煞气冰冷。
“父皇急于召我回宫必是有人通风报信,可惜了大好机会不能亲眼见狼烟四起,想要利用白灏羽破坏那两个人关系也失败了,这趟远行无疑于白费力气。”想到自己精心筹划的阴谋未能得逞,易宸暄不禁有丝恼怒,“真想不到白绮歌其貌不扬却有如此能耐,竟能把七弟收拾的服服帖贴,连红绡公主的大仇都可抛于脑后,什么年少将才,也就是个耽于男女私情的废物罢了,凭什么……”
后半句,随着一口温水冲入腹中。
凭什么在异国做质子十年,代表着大遥耻辱的易宸璟总是被人称赞。为什么父皇对弟弟青睐有加而渐渐忘记了他这个近乎完美的儿子。太子贪图享乐不理朝政,是他起早贪黑披星戴月代为处理国事,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沒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到头來还要跟一个才恢复皇子身份三四年的粗鄙男人争夺皇位,难道就沒人看看他付出多少又得到多少吗。
既然父皇有眼无珠,不择手段夺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也就沒理由可指责的了。
放下水杯,人前人后截然两面的大遥五皇子一抹冷笑无声:“瑾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