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打仗躲冷箭,这几样白绮歌都尝试过并且有惊无险,谁想到最后脸面都丢在了骑马上,任她怎么拉扯缰绳,身下伤马都跟疯了似的乱叫乱跳,跳沒了力气便突然停住,后踢发力猛地一颠,硬生生把白绮歌给甩了出去。
“不会骑马你逞什么能。”跃过刀兵交错的地面跌进温热怀抱,耳畔低低响起略带责怪的声音。
她毫不意外易宸璟会稳稳接住她这件事。
前世在特战部学过搏击学过兵械学过战略战术,唯独骑马沒学过,能怪她么。白绮歌对刚才的惊险仍旧心有余悸,贴靠在坚实胸膛前半天也沒能缓过來,只听得风声呼啸而过,阵阵马蹄向着自己來时方向不知疲惫地奔跑着。
冒着生命危险搏一场豪赌,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霍洛河士兵沒有追击,被困的遥军残部紧随易宸璟身后与白绮歌所率精骑部队汇合,在战友的掩护下,拼死抵抗两天的疲惫将士们终于能松口气放下心中巨石,或哭或笑,悲喜百态。
一行人退回到战场边缘,易宸璟忽地扯住缰绳调转马头,向霍洛河主阵方向拱手抱拳,,他本沒有逃出生天的机会,甚至连白绮歌按理都该被万箭穿心惨死于乱战中,是兀思鹰吧。那个看起來总带着忧愁表情的敌军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