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是你们的天下,你们这些王侯将相坐享富贵荣华却要无辜之人流血牺牲,这还不算,难道连我也要拖下水为虎作伥么。”
“我只问你,救,还是不救。”清俊脸庞抬起,沒有愤怒也沒有悲哀,有的只是死水一般沉寂。
那样索然无味的表情令沈御秋感到意外,先前听傅楚大加赞扬二人感情之忠贞不渝,何以这位七皇子丝毫沒有表现出对救人的急切渴望呢。是太过绝望因而心死么。他沈御秋虽不是人人都医,可经他手医治的中毒者从无失败先例,那些來求他的人哪个不是毕恭毕敬近乎哀求,唯独易宸璟既不开口相求也不表露丝毫焦急痛苦,这倒让沈御秋很感兴趣。
提在手中的药篮终于放下,沈御秋向傅楚使了个眼色,后者面露狂喜,忙不迭拉着叶花晚去准备所需东西。
“这女子是你何人。”
“我妻子。”易宸璟轻吻白绮歌额头,毫不在意有人站在面前。
“你可有想好,确定要救她吗。”手指一拨,扎在白绮歌后肩的银针掉落在地,止住的血又开始流淌,沈御秋从腰间锦囊里拿出一卷红丝线绑在白绮歌肩头,用力一勒,伤口的血登时止住。指了指不远处精舍,沈御秋示意易宸璟跟在他身后,不疾不徐引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