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秋手中就如同最简单疾病,不疾不徐地研药、调和、涂抹、包扎,不到一个时辰,眉头舒展、呼吸平稳的白绮歌彻底摆脱数十日來的毒药折磨,在舒适中沉沉睡去。
傅楚长出口气,年轻面庞上云开日朗:“宸大哥,放心吧,白姐姐沒事了。”
“我还沒说沒事,你倒先知道了。”沈御秋脸色并沒有因解毒完成而好转,反而更凝重几分,“去拿个水碗过來。”
先号脉后又取了白绮歌的血放在水碗中加些不知什么药观察,一炷香的功夫后,看向易宸璟的目光复杂许多。感受到沈御秋怪异目光,易宸璟本能地抬头回看,捕捉到一丝半点同情怜悯转瞬即逝。
蓦地心一沉。
“还有什么问題。”
沈御秋把白绮歌手臂放回棉被下,眼神示意二人到外面说话。
“我问你,她是不是滑过胎。”前脚刚出门口,沈御秋迫不及待地抓住易宸璟手腕,眉头拧得比易宸璟更紧,“谁这么狠毒竟给个年轻女子下如此霸烈的毒药。她这辈子,,”
“她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有身孕了,是么。”早知道的事实了,是而易宸璟并无意外,唇边一抹浅笑冷厉。
白绮歌那么珍惜孩子,当初服药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