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易宸璟,安顿好叶花晚后白绮歌跑去叫醒傅楚來替班,顶着月色独自回到她与易宸璟所住房间。
油灯不知是自己熄灭的还是被吹熄的,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灯油燃烧味道,白绮歌也不去管它,借着透窗而入的微弱月光摸索到内间,轻轻抱住窗前沉默身影。
“她只是个孩子,再大的火气你就不能忍忍么。让傅楚知道了该怎么看你。”
“与年纪无关,她根本就是……无理取闹。”话到嘴边生生咽下,换做恼怒气语。
听得出他余怒未消,白绮歌无奈,绕到身前双手捧住那张铁青面庞:“你能忍易宸暄这么多年,就不能忍一个孩子。何况她也沒说什么过分的话,是你太小題大做,臭脾气该改改了。”
那样的话还不算过分。还是意味着白绮歌根本沒有听见叶花晚说什么。
收起冷漠脸色,易宸璟犹疑地试探问道:“你沒听到吗。她说的……很难听的话。”
“难听吗。也许吧……”垂下手,白绮歌逆着微弱月光的表情有些模糊,语气依然宁静无波,“不过她说的也沒错,寻常女子岂会把杀戮当做平常,浑身浴血连眉头都不颤一下。那样的我就像个怪物,不是么。”
易宸璟的心猛地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