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动作谁看不出來。傅楚低下头轻咳一声,易宸璟这才揉了揉被掐的地方恢复正色,手臂却极其自然地圈在白绮歌腰上,看向宁惜醉时淡淡浅笑。
那笑容若按白绮歌看來,应该说笑得很欠揍。
深吸口气忽略腰间温热手掌,白绮歌出乎意料地竟然答应了荻天洪的邀请:“荻庄主热情仗义,再推脱就显得我们矫情了,反正一顿酒菜也耽误不了多久,就当别酒吧。”
“还是白姑娘爽快。”荻天洪乐不可支,“那就这么说定了,车马我照常预备着,庄内最好的酒也少不了,只待叶庄主病一好立刻送上桌。”
“好啊……”白绮歌还沒开口,另有人兴奋抚掌。
能有谁呢,也就是同样好酒的行商宁惜醉了。
许是因眸色、发色异于常人,荻天洪对这位陌生的商人并不怎么热络,见他兴高采烈、满怀期待也只是点点头敷衍以对,不冷不热的笑容似乎还有那么些不屑。众人反应都看在封无疆眼里,无声冷笑,抬手一道黑影直奔宁惜醉飞去。
宁惜醉看见迎面飞來一物,“呀”了一声后动也不动,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身子跟不上脑袋反应,幸好白绮歌眼疾手快半路将那东西截住,摊开手掌,居然是脏兮兮的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