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正见白绮歌推着不情不愿的易宸璟走进房内。
叶花晚低下头避开白绮歌柔和目光,声音小得旁边傅楚都难以听清:“是我错了,白姐姐……”
白绮歌不知是沒听见还是故意不理会,接过傅楚手中药碗坐上床沿,吹了吹滚热的药液送到叶花晚嘴边,表情动作全然就是个贴心的长姐。叶花晚幼时丧母,家里也只她一个独女,长这么大除了师兄傅楚外还沒有人这么体贴地照顾过她,本就愧疚的心绪又多了份动容,眼圈一红,竟然扁起嘴啪嗒啪嗒掉起眼泪。
“我的大庄主、好师妹,你哭什么,就算要哭不是还有汗巾吗,能不能放过我的衣袖,”傅楚无奈苦笑,看着干干净净的衣袖被叶花晚攥在手里擦眼泪,心情却好了许多。
他最担心的不是叶花晚的病,而是她的心,她高兴他便高兴,她陷于情事困扰难过,他便觉得心疼。
“宸璟。”白绮歌向易宸璟使了个眼色,易宸璟挪着脚步蹭到床边,左顾右盼拖沓好半天才低下头,两只手忽而握拳忽而挠头忽而又揉揉鼻尖,被白绮歌白了一眼后才吞吞吐吐开口。
“看你病着我也有些着急,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琐事……昨天一时糊涂,我本不想那样吓你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