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酿清酒,遥皇笑得那般安逸幸福。
深吸口气缓缓吐出,酥麻无觉的右臂平伸,偶遂良眼神坚毅,声如洪钟。
“除非我死,否则绝不许任何人伤害敬妃娘娘,”
帝王谋,江山乱,一场天下烽火,几家伶仃飘摇,万户流离失所。
他不能平天下百姓之忧,但至少,他能为敬了一辈子、忠了一辈子、信了一辈子的君主、朋友尽最后一份力,拼尽性命,守遥皇此生最爱女子直至身死。
剑锋微偏,挥起的刹那苏瑾琰似是有片刻犹豫,以至于第一剑虽迅疾无比却未伤到偶遂良分毫。侥幸逃过一击的偶遂良立即反击,锋利剑刃直奔高瘦身影而去,然而未及发力,陡然一声高呼将展开拼斗的二人目光吸引过去。
“错了,偶将军,不是他,”
“锦昭仪,你这是……。”看着冲到二人中央挡在苏瑾琰身前的锦昭仪,偶遂良倒吸口凉气,急急忙忙朝房门敞开的敬妃房间看去。
房中地面墙壁几处血迹刺目,与凌乱场景不符的是,床上中年女子安然睡着,正是敬妃。
苏瑾琰不是还沒找到敬妃房间吗。那些血迹是谁的。又是谁在房中开了杀戒。难道除了苏瑾琰外还有其他刺客。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