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不觉中她把那些复杂心事与烦躁情绪当作了理所当然的付出,而非受伤。
她只是想着,总该为易宸璟做些什么。
内间悄无声息,外堂静谧沉默,一墙之隔,两道身影各自呆立,直至窗外天色彻底暗下。
僵局往往是由白绮歌打破的,走道内间看见站在窗前的颀长身影负手孤立,心里终是不忍微痛。燃起油灯照亮黑暗,昏黄光亮中,棱角分明的侧脸忽明忽暗。
“等回宫后再解决这些琐事。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先休息,,”
话音戛然而止,劝慰未完,随着低低惊呼吞回腹中。
衣袂摇荡,发丝飞散,窸窣摩擦声细碎,耳鬓厮磨间呼吸缠绵。白绮歌哪里想得到易宸璟会突然有所动作,猝不及防被压在墙壁上,随之而來的便是双手紧缚,重重缠吻。
那一瞬让她忽又想到留下恐惧烙印的夜晚,他也是这般沉默粗暴,把她当做沒有生命的玩物般予取予求。
“放开,”躲开滚热唇瓣,白绮歌低低怒喝。
易宸璟听话地停止近乎侵犯的行为,然而囚禁白绮歌的双臂与胸口并沒有离开,仍旧圈着她,高高的身子微微弓起,整张脸都埋在散乱青丝与脖颈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