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身体,易宸璟又换上不屑表情。
“你不是也拜了吗。”白绮歌反问,瞄见宁惜醉还在低头恭拜,凑到易宸璟近前轻声道,“宁公子一番好意,就算不信也该尊重他的故乡风俗。不过是让你弯弯腰而已,又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做做样子不行么。”
“行,怎么不行,你事事都为他考虑,我除了迁就你还能怎么办。”觉察到自己又开始大倒酸水,易宸璟拍了拍额头闭上嘴,避开白绮歌似笑非笑的眼神独自郁闷。
男人要大度,尤其作她的男人,小肚鸡肠很容易被嫌弃,遇到这些事也就只有一个办法。
忍。
也不知道礼拜的时候想了些什么,直起身的宁惜醉神清气爽怡然自得,伸伸懒腰,笑容如故:“我去和叶庄主挤马车了,白姑娘和殿下路上小心,有事记得叫我,,相距太远就不用了,听不到啊。”
如果沒有白绮歌拦着,易宸璟绝对会拔剑在宁惜醉身上戳百八十个洞以泄怒火,活这么多年还沒见过这般无耻的男人。
一天之内气得两个人转身离去,宁惜醉颇有些成就感在心里,望着白绮歌和易宸璟向马匹行去的背影挑起淡淡笑意,回身向山坡方向招了招手,似是与谁作别。
林木茂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