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宸璟总是吃亏的那个。也许遥皇的喜恶早就摆明了吧,不然为何当年不选其他人,偏要选易宸璟去做质子受尽苦难。
失望、愤怒以及沮丧等情绪混合成奇妙气息笼罩着易宸璟,白绮歌大概猜得到他现在心情有多差,伸出手臂静静抱着他,试图用自己的温度让他安定下來。
她自是比不过他的皇图大业、社稷江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跋山涉水、突破万限,终于还有一天路程就能到达帝都,叶花晚却沒看见预料中易宸璟满心欢喜的神情。问傅楚,洞悉世事的少年缓缓摇头,目光里染满说不出的意味;问战廷,除了提及遥皇时转瞬即逝的杀意的不到任何结果;问乔青絮,只见迷茫皱眉,同样带不來半点确实答复。
晦暗深宫里的勾心斗角、人情泯灭,她一个孩子怎会明白。这份天真太难得,难得到最清楚其中原委的白绮歌一个字都不愿告诉她,和大家一起竭尽全力守护叶花晚这方净土。
入了城便是真真正正的天子脚下,在那里属于易宸暄的耳目与杀手只多不少,到皇宫的路途虽短却凶险异常。乔青絮集合所有人手聚在一起,驿路边破旧瓦舍,木桌上放着泥坛老酒,沒有杯盏碗碟,传來传去,你一口我一口,分享着胜利或是失败前的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