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做事要做绝才无后患的道理。
不过,至少他还站在易宸璟之上。
本该是了结一切、真相大白的日子,因为遥皇离谱的偏袒竟有了九分荒唐意味,易宸璟沉默着离开寝殿,沉默地步履匆匆,浑身上下除了手掌外几乎冰冷透顶,,唯有与白绮歌紧握的手是真实的,其他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只是一场无聊的玩笑。
“你明知道顶撞皇上沒有任何好处,到底在恼火什么。”白绮歌任由他拉着,纤细手腕一圈红印。
易宸璟不想回答,放慢脚步让白绮歌不至疲惫地跟着他疾走,两只肩膀终于又并排靠拢。
“父皇说过,北征归來后会封我为王,也不知道我们走过的那些土地会不会有哪一片将成为我们的新家。”与故作轻松的语气相对应的是一张看不见表情的脸,易宸璟试着露出笑容,结果只是动了动唇角,全然忘记笑是一种怎样的动作表情。笑不出來就不笑吧,戴面具的日子他过得够多了,也许在白绮歌面前他可以放下所有戒备露出真正的表情,,难过,或者心伤。
原以为太子被废后皇储之位是二选一的抉择,沒想到争來争去却是一场糊涂仗,从小就被当做棋子任人摆布的失宠皇子怎么可能被列入考虑范围。易宸璟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