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解下外衣随手披在白绮歌背上。
吵架归吵架,疼惜白绮歌这件事早就成了他的习惯,改不了,戒不掉。
书房许久不曾有人使用,虽然侍女太监打扫及时不至落灰,温度却是冷的,深秋时节房内与房外冷暖几无区别。易宸璟细致地关好门窗又把搭在椅子上的鹿裘披风塞给白绮歌,这才安稳坐到椅上,装出心平气和的样子抬头看着白绮歌:“有理讲理,谁都不许发火。”
“管好你自己的酸脾气,万事大吉。”
脾气不好是事实,易宸璟懒得争辩,只当做沒听见不置可否:“说说吧,那个苏不弃到底怎么回事。”
“如我所说,苏不弃是苏瑾琰一奶同胞亲兄弟,外表上根本分不出谁是谁,起初我见他两次都以为是苏瑾琰,这才闹出对苏瑾琰矛盾行为的不解。”白绮歌抱着披风坐在一边,细细回忆与苏不弃有关的点点滴滴,“校军场一次,北征途中一次,带小羽逃走时一次,他总共救了我三次,我也是最后一次才知道他与苏瑾琰并非同一人的。在我面前他们交谈得很隐晦,所以到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他们究竟是不是效命于同一个主子,不过可以确定,苏不弃对我们沒有恶意,素鄢姐姐应该很安全。”
“我不担心素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