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那些罪行都被皇上刻意忽略,这点一时间我也想不明白,相比之下,五皇子妾室忽然有孕应该沒那么复杂,毕竟是……是人力不可勉强为之的。”
白绮歌微微皱眉:“易宸暄有断袖之癖,听戚夫人的意思,她不过是苏瑾琰的替身而已,所以易宸暄一直不允许她怀孕。现在苏瑾琰叛离,戚氏被扶上正位倒也说得过去,可是易宸暄特地去皇上那里禀告这件事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
“因为白姐姐对五皇子不合时宜的举动感到奇怪,对吗,”好像看透白绮歌心思似的,傅楚淡淡问道。
白绮歌点点头。
上次潜入遥阖殿,易宸暄看起來十分焦躁,在这种情况下他哪來的心情理去戚夫人怀孕之事,就算他浪子回头开始疼惜枕边人,又有什么必要兴冲冲去告诉遥皇,刚摆脱软禁状态理应老实呆着,这么大张旗鼓引得整个皇宫为之侧目,对易宸暄而言似乎并沒有什么好处才对。
“不妨从五皇子根本目的上想想。”傅楚正襟危坐,颇有谋臣风范,“五皇子现在最着急的是让皇上定下太子废立一事,那么他所采取的任何行动都会以这个目的为基础。白姐姐,我还不太了解宫中各种规矩习惯,你可知道五皇子侧室有孕对太子废立是否有影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