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留着它就是为了让你进來。。你这种连花香有异都沒注意到的蠢女人拿什么跟白绮歌斗。我看就算沒有下药你一样会冒冒失失闯进來,倒是浪费了难得香料。我劝你还是别再痴人说梦了,你活着是个废物,死了一样只能当枚棋子。”
对素娆,易宸暄甚至不屑于掌掴,抬起脚重重踢在满是血污的脸上,素娆呜咽着捂住脸,几丝血流从指缝中滴落。单是这样还不足以解气,又对着娇弱身躯连续猛踢数脚,直到素娆软泥一般再起不來易宸暄方才止住暴行,一只脚死死踩在突出的脊背上。
这样的踢打令易宸璟很是爽快解气,彼时白绮歌打他的那巴掌总像一根尖刺扎在他心口,一碰就会疼得要命,尽管现在被他折磨侮辱的人不是白绮歌,但身为易宸璟的女人这个相同点多少能带來些安慰。
或者说,只要能毁掉易宸璟的东西他就会感到身心愉悦。
致使素娆冲动亢奋的药效果并不持久,剧痛很快唤回理智,指缝里觑见易宸暄正看向敬妃,再瞧瞧手边染血的匕首,素娆一咬牙猛地起身,用尽所有力气推开易宸暄,拾起匕首疯狂刺去。
就算被易宸暄算计了又怎样。她是抱着必死决心來的,只要杀了易宸暄,哪怕被易宸璟恨上一辈子也沒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