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早就猜到。”
“没理由猜不到。”深吸口气,白绮歌长长呼出,笑容愈发寡淡无味,“碧目雪肤的民族在中州十分稀少,自夏安国灭亡后更是罕见,忽然之间在我身边出现这么多且又都神秘兮兮的,我怎会不多想?苏瑾琰本是易宸暄心腹手下,按理说应当与我为敌才对,可他屡次暗中出手帮忙——我听他说过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宸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你就不同了。”闭上眼细细回想至今以来的遭遇,白绮歌继续道:“你我第一次相见应该是在校军场那次,再后来是北征途中,如果我没记错、没认错的话,你已经救了我三次,并且与宸璟无关。”
校军场拦住云钟缙助她逃走,北征路上先是纵马解围后是为保她与苏瑾琰对峙,这三次白绮歌记得清清楚楚。
“四次,还有你返回大营被暗箭偷袭那次。”见白绮歌挑明,苏不弃也不再对过往接触避而不谈。事实上苏不弃对自己的表现颇感不适,从小到大沉默惯了,就算与义父封无疆对话也是惜字如金,寥寥数句便终结话题,像这般和白绮歌长篇大论地交谈实在别扭,尤其是在细数二人的“缘分”时,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在无耻邀功,幸而白绮歌并不在意。
“在你没出现之前我还能相信宁公子只是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