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啊,那女人要不要脸,还是什么什么公主呢,真不害臊,”
敛尘轩透出明亮烛光的前堂里,叶花晚叉腰瞪眼,凶神恶煞地怒吼着,桌边一圈人托腮的托腮,叹气的叹气,唯一一个龇着牙傻笑的还被易宸璟淡淡一瞥化为沮丧表情。
“漠南五使均有备而來,胭胡国更是心怀鬼胎,单是今晚这席接风宴就状况百出,日后不知道还会闹出多少事端。”白绮歌愁眉不展,手边一杯香茗早已冷透仍未喝一口。
先是偶阵雨又來阮烟罗,易宸璟惆怅之余愈发觉得自己沒有发言权,可是看见白绮歌紧锁的眉头又觉得心疼,叹口气,说起话來小心翼翼:“父皇保留联姻可能未必就是选我,除了我之外不是还有很多尚未立妃的皇子吗。再说会不会同意联姻还不一定,毕竟胭胡算不上大国,联姻的必要性并不大。”
“沒看那位公主对你势在必得么。从头到尾眼睛都不看别人,一直放在你身上。”白绮歌托着腮满眼无聊。
易宸璟多少有些委屈,他能做到稳重如山、坐怀不乱,但不能让别人也禁欲似的离他老远啊,眼睛长在阮烟罗身上,她想看就看,他除了尽可能回避外还能怎么做。
自从偶阵雨突兀出现后,傅楚等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