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送人了,而且是沒经过殿下同意,就为这件事两个人见面连招呼都不打,你看,我和小姐才住进东宫几天就又搬回这冷冷清清的敛尘轩。我想想,那个叫什么來着……什么赤珠还是什么的……”
宁惜醉沉吟:“赤血鲛珠。”
“嗯,对对,就是这东西。都怪那个胭胡公主,明明已经赏给大皇子又转赠给小姐,结果她一开口就说动皇上再把东西要回去,这叫什么道理。小姐怕殿下为难把东西送了,结果还要被殿下埋怨,吃力不讨好,当真冤死了。”
接下來玉澈还有一大堆抱怨,宁惜醉却半个字都沒听进去,只透过门窗望向白绮歌单薄身影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从衣袖里掏出圆圆扁扁一只铜皮小盒塞到玉澈手中:“酒都喝完了,沒法再给白姑娘送佳酿來。这是三十多年的老酒膏,你拿去给白姑娘,问她今晚有沒有心情到宫外走走,,宁某新近向义父学会了勾兑酒膏,她若愿意的话可以到安平客栈來尝尝。”
玉澈接过盒子好奇端详,回过神时宁惜醉已不见踪影,只留下醇香浓郁的酒膏染醉寒风,仿佛这冬天也不那么冰冷了。
收到酒膏时白绮歌歉意油然而生,宁惜醉一路跟随她來到帝都已经几个月,仔细想想一直都